后背一大片红色,发痒,越挠越痒,平时没什么动静的腺体也鼓了起来,现在也没消下去。
迟到也不是因为起不来,而是因为跑了三条街才买到超强抑制贴,封住乱跑的信息素。
他听说Alpha是有易感期的,他这种状况难不成就是易感期?
祈染想不明白。
“祈哥,试卷——”秦时南声音比他还要死要活。
“放着吧。”祈染眼皮也不抬。
秦时南昨天通宵了才把祈染布置的试卷给写了,现在说话声音都是虚的:“诶,祈哥你昨天没事吧,怎么提前走了,还走得这么急,给你的东西都没带。”
“不过我妈叫我给你带来了,我放学再给你吧。”
祈染后背实在是发烫发痒得厉害,偏偏他又不敢去碰。这玩意儿越碰越痒。他把另一张卷子从桌洞里抽出来,递过去,说:“行了,今天把这张试卷给做了。”
“……秦时南通宵学习也累,这次没有力气哀嚎了,接受现实萎靡地回到座位。
陈竹瞧他精神不振的模样,装作不在意地开玩笑说:“时南,你周末去干嘛了,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秦时南回到位置上,无力地挥挥手上的卷子,“祈哥の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