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
我又鬼使神差地把这块板子塞进校服外套里,如同一个欠缺体面的窃贼。
“让你下星期国旗下讲话怎么讲老子的处分。”
那天晚上我心虚地回了家,破天荒地坐在了写字台前反复地端详着那块斑驳的木板,用手指一遍又一遍地描绘着它身上留下的痕迹。
后来那块板子被我束之高阁,从木板上的斑驳印记来看,顾鸣谦显然不是它的第一任主人,但是在与顾鸣谦分开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常常望着那块板子发呆。
再后来我与程以山结婚,住到了程以山父母为我们准备的婚房里,我没再带着这块板子。
再后来的后来,我无数次回忆起我与顾鸣谦的曾经种种,原来这就是我们爱恨纠葛的开始了。
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着了魔。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起来就容易没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