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自顾自地往前走,想着他一会儿自己觉得无聊就开走了,这大晚上真是让人不痛快。
我听到车子熄火的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顾鸣谦向我走了过来。
“都跟你说了不用送我回家...哎!”他用力地拉住我的左手,让我无法挣脱。
“顾鸣谦你他妈放开我!”我大声呵斥他,想让他松手,他拉着我往车子的方向走,我用空出来的右手给了他一耳光。
顾鸣谦愣住了。
于他而言,我沈君陶应该在他面前一直乖得像只猫儿,今天这幅扎了刺的模样想必他是第一次见到。
不知道为什么,打完这一耳光之后我的心境好像又变回了二十岁的沈君陶。
“对不起,但是你这算是性sao扰,我也是正当防卫。”我挣脱顾鸣谦的手,整理了一下外套。
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骄傲如他,忽然挨了我这万年奴才的一耳光,一定十分愤怒。
他忽然弯下了身,把我拦腰扛在了肩膀上。
“顾鸣谦!”
“老实点!”他像一个绑匪一样语气恶劣地告诉我闭嘴,然后拍了拍我的屁股。
妈了个巴子,我狠狠地蹬了一下腿。
他把我塞进了副驾驶。
我还没来得及解下安全带,他就坐了上来发动了车子。
“你真有病,顾鸣谦。”我咬牙切齿地骂他,想让他把我丢在路边。
“和你一样。”
他不再回应我,我也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可是却逐渐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