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却是不会拒绝。她伸出两条腿,盘在他腰间,以便他入得更深些。殷梨亭亦被她的主动激得心花怒放,遂低头含了含她那殷红的朱果。两人你来我往,欲望一时积到顶处便要发泄。却听得慕晗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娇慵惫懒的呻吟来:“恩,阿谷,你坏……”
此时两人下体相连,殷梨亭的阳具亦是蓄势待发,可他却如一盆凉水浇头而下。阿谷,莫,声谷,他的七师弟,她倾心相许的爱人。纵然她记忆全无,纵然他贪恋美色,爱上这原属于师弟的女人,她还是爱他。陷入欲望的她固然美得断人魂魄,可他从未这样清楚明白,她的美,原不属于他。
她的呻吟一时高一时低,有时是梨亭,有时急了,仍听得见阿谷二字。
他整个人似乎分成了两个,一个与心上人共赴巫山云雨,享受这说不尽的红尘之欢,一个却近乎自虐般地想着:她有多爱七师弟啊。她大概已经记起来了,她与七师弟情深几许,不顾公主身份下嫁。原来,这种滋味就叫嫉妒。他被各种情绪折磨地肝肠寸断,身下动作反而愈发激烈起来。慕晗潇诸事不知,只觉生命中缺少的一部分被迅速填补起来。与心上人灵rou结合的美妙,不禁使她舒适得连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这两人心思各异,却都痴迷爱欲,眷恋红尘。此番阴阳和合,倒也尽了极致的痛快。
而殷梨亭在慕晗潇体内射出一股浓精后,仍带着高潮的余韵,肺腑间的热血却已冷却了下来。
他整理好衣衫,原本斯文俊秀的眉目因动情显出几分邪肆来。他轻轻拂过她的面颊,贪恋着注视着爱人沉睡的容颜。然后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这一生前所未有的畅快,连眼泪都笑出来:“潇潇,我还是喜欢这样叫你。你错了,我们都错了。”他反复思索了半晌,还是觉得应该留下点什么。待铺展开笔墨纸砚,却只匆匆落了几个字。之前她被金花婆婆所伤,他已经传信回门派,想来大师兄派的人也快到了。加之叁年之期将至,他怎能弃师门而不顾。他,只能先走一步。
这样匆忙的岁月里,轻许了一段情,终究伤心。他还记得那鲜血溅上面容时犹带余温,她在一片血光里美得惊心动魄。原来,早在初见时刻,已种下深情。
他转身,渐渐消失在夜色里。一生那么长,突然,已到了尽头。
夜漏更近,好梦正酣。
慕晗潇睁开了眼,清波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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