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两个存在,这两名引导者都很明白,他们要教导薇拉的不是如何谱写风花雪月的音符,而是如何握紧手中的刀。
世界的本质就是那么残酷。
自那天之后,泽弗恩就消失了。
他再也没有出现在薇拉的面前,也不再虚情假意地扮演一个宠爱meimei的兄长,那层蒙羞的薄纱被毫不留情地拆穿,这令少年感到难堪。
刽子手被受害者原谅——还有比这更讽刺更可笑的事情吗?
虽然没有相遇,但是身为试验品的薇拉却拥有了极高水准的待遇,仿佛泽弗恩想要弥补什么一样。
她居住在舒适奢华的房间内,有专门的医疗团队为她看护身体,日常生活起居也有女仆前来照顾,除了每日的实验依旧继续,再没有什么不舒心了。
但是多次植入基因病依旧让薇拉的身体出现了各种各样的问题,体质原因让她并没有陷入基因裂变的惨剧,但是逐渐消瘦的身体和日渐加重的痛楚却在不断消磨薇拉的精神。失眠、抑郁、焦虑、病痛,这些软刀子如附骨之冝般缠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