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隔阂也应当消除了个七七八八,如果姐弟俩开始客气寒暄,把彼此当成外人来客套,那才叫人难受。
苏白杨这人逗得很,他很难将苏娇杨从书桌上扯下来,就派自家儿子上阵,见自家儿子也达不到目标,便组成了父子兵,对苏娇杨采取游击战术,差点把苏娇杨给气到自闭。
苏娇杨心里苦,她想到一个数学问题,明明已经琢磨出了大致思路,就差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给捅破了,苏白杨父子俩就是不让她清净点
苏白杨,黏糊了这么多天,你看是不是该回家过自个儿的小日子了?你整天黏糊在这边,弟妹乐意吗?
说到这个,苏白杨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同苏娇杨诉苦道:要不是我媳妇儿做饭太难吃还没点自知之明,特喜欢做饭,我才不过来。真当我过来是看你的?我是想吃咱妈做的饭了,平时寻不到由头,不好意思过来。
苏娇杨展颜一笑,冲站在苏白杨身后的人影道:弟妹,你听见了吧,我从杜家庄带回一个老枣木雕出来的搓衣板来,晚上你带回家去,让苏白杨好好反省反省。
苏白杨后脊一凉,艰难的扭过头去,就看到了自家媳妇儿的死亡微笑脸。
腊月二十七的时候,杜振华拎着大包小包回到了杜家庄,兴冲冲地跑回家,只是在院子里喊了一声杜老太,然后就冲回分给自己的屋子去了。
媳妇儿!
杜振华兴致冲冲地一推门,碰了一鼻子的灰。
他不疑发生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来,伸到锁眼里,边开锁边道:这大过年的,人跑哪儿去了?
锁被打开,屋内的情形出现在杜振华眼前。
虽然收拾地还算干净,但一看就是许久没人住过了,连点烟火气都没有,窗台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扑面而来的似乎还有些霉味。
杜振华手里拎着的包哐当一下砸在地上,他拔腿就往杜老太屋子里跑,推门便问,妈,娇杨人呢?我瞅我们那屋子空得很,她回娘家去了?
杜老太正因为这个事情纠结呢,她不知道该怎么痛杜振华说,但想到杜振华一进家门,连自家亲爸亲妈的身子好坏都不问,一心只有那个飞走的媳妇,杜老太就气不打一处来。
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一结婚就跑了,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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