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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绝对无法说出——“我讨厌‘她’”这样残酷任性且不讨人喜欢的任性话语。
太宰治并不在意那些,他的着重点便是《叙日》中的篇章《糖》,他看书的速度很快,但是唯独在有关那人的文字上却变得温温吞吞,就好像看一个字都要花上好大的功夫的树懒,咬文嚼字的态度颇有些努力去寻思这些个大家名作到底有个什么深意的临考学生的感觉。
【他们戏称或许应当称她为一声‘母亲’,为与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费心了十多年,又要带着这些长不大的孩子一辈子,谁也说不出“你为什么要去承担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呢?”
我也是其中一员,似乎倘若说了,万一点醒了这位温柔得义无反顾的母亲大人,便有了被抛弃的可能性,我竟是连犀利一些、稍微锐利一点的词汇都不敢用在她身上,平日里被说是‘油盐不进’,实则不过是吃得进只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