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真是偏心啊,森小姐。”
季砚笙不置可否,只是笑着抬高手摁在太宰治头上,用力的把他蓬松微卷的深得偏黑的褐发往下压了压。
“对不起啦,治君。”季砚笙收回手看向前方,眼神变得遥远深长,“不过也正因如此,哪一方我都无法放下,养孩子养几个对我而言已经没有差别了,有所区别的……应该是哪个孩子还需要照顾吧。”
说着,她苦笑道:“治君如今依旧是二十二岁,可老师我可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呢,这一生已经过去了一半了啊。”
“我能花在你们身上的时间,也只剩下一半了。”被时光所眷顾的女子语气含着不应该由她来表露的歉意,这分歉意姗姗来迟,让人一个忍不住就感觉有水滴在眨眼间落进了他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