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六柱架子床,厚软的锦被,圆形的围栏上挂着一串铜铃,铃下追着七彩的穗子。
她动了动,只觉得腰上横着一条手臂,便是偏头看去,此时她正躺在容华的怀里。
容华?
容嫣瞬间清醒,一把推开正缓缓睁开眼眸的容华,穿着银se的肚兜,单一条亵k,掀开锦被,赤脚下了床去,跪在了白se幔帐外。
她的动作太快,幔帐的轻纱还在晃着,飘飘的垂落,即将遮住容嫣的倾城绝se。
落下的纱却被容华的手接住,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捻着轻纱,他已坐在了床沿边,上身披着黑se的长袍,下身着黑se的绵绸亵k,同样赤着双脚,垂目看着跪在地上的双生胞妹。
黑眸沉沉,一言不发,已是威压重重。
“兄长杀了我罢。”
容嫣面se雪白,额头磕在地上,露出背后一片雪腻,她的腰身细长,脖后与腰后都只系着一根细长的肚兜缎带。
衣裳还未穿好,容嫣便是一心求si,她磕头而起,双手平抬,一柄银se细剑奉上,绝望道:
“是我的错,兄长,杀了我罢!”┆и二q'q┆。c〇м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