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正正的放在床头柜上。
呼叫铃也触手可及,但是沢田纲吉看了看自己手上挂着的吊针,打算过一会再喊人。
他到底从白兰和瓦利亚见到他的态度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他把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翻了身,毛绒手套和戒指都摆放在他脑袋旁边,戒指放在手套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缠上了细细的链子。沢田纲吉记得这东西他曾经见玛蒙用过,不知道是拿来做什么的。
“啊这张纸……”印着浅浅贝壳花纹的纸张是他从那个充满宝石和火焰的房屋逃离时随手抓来捂住膝盖上流血伤口的,但是,“居然没有血痕,难道纸张也能洗吗?”
沢田纲吉打算开灯看看,但不知道为什么斯库瓦罗的床头灯怎么也亮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