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无惨和鬼灯又像平时一样回了阎魔厅。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小白他们差点以为两个人没吵架。
“哇,吓死我了。”小白吐出舌头,心悸地说。
“鬼灯大人真会哄人。”
“汪!”
琉璃男沉默地看向蔚蓝色的天空,难道只有他一只雉鸡觉得鬼舞辻无惨是在濒临某种严重程度的发火吗?
嗯?为什么忽然感觉无惨先生好可怜………
祭典的当天,鬼灯穿着他的常服出门,不过临走前又问了一遍留下的鬼舞辻无惨。
“不去。”鬼舞辻无惨坚定道。
鬼灯也不意外,点了下就关上门。
虽然拒绝了参加祭典,但不代表鬼舞辻无惨想闷在家,偏离热闹的人流慢慢走到了三途川的岸边。
距离下班还有段时间,夺衣婆依旧得在桥的两岸忙活,顺带骂着不管事的悬衣翁。她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数,对祭典没兴致,手上动作不慌不忙,但早点下班她倒是乐意,再三提醒渡河的亡者不要想着逃跑增添她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