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都不重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之后自己东山再起,白沉落到她手里再算账。
她看到一个铁质的印章在炭火里烧得通红,白沉把那印章用长夹子夹起来,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花伐想起来了,好像在这个刑房里,她也曾经把烧红了的印章烙印在了白沉的身上,白沉的右侧胯骨上面烙印着的是自己的名字,作为给奴隶的印记,她把自己名字永远地留在了白沉身上。
一阵剧痛,她的右侧胯骨上方多了一个名字,比起身上印上别人名字的羞耻感,花伐反而觉得被烫伤真的好痛,至于烫上去的是什么字,代表着什么意思,花伐真的没那么在乎。
烙刑本来就属于一种酷刑,她身上又是冒出了滋滋的响声,又是冒出了点黑烟,花伐哪里受过这种罪,直接疼昏过去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花伐躺在一张标准的皇家卧室大床上,这里好像本来就是自己的床。感觉伤口处凉凉的,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她通过这个气味一下子认出来这是皇家的秘方药膏,造价昂贵,能够很快让伤口愈合,估计过几天就不疼了,只会留下一个清晰的名字印记。
她突然想起来了白沉在被烙刑的时候咬死牙关,一声不吭的样子,结果自己直接疼昏过去了,觉得稍微有些丢人。
花伐坐在柔软的床垫上,冷笑了一下,她并不会因为这些稍微好一点的待遇而觉得感激,因为这里本来就是她自己的宫殿,自己的房间,用的也是自己的药。只是白沉把一切都夺走了而已,现在又变得像是他施舍的。
她想,自己又不是什么受虐狂,也不可能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白沉就只配当她的一条狗。
送过来的饭菜口味也和原先的差不多,都是些自己比较爱吃的东西,搭配的也比较全面。花伐正常吃饭,胃口也还行。
她当然知道只要白沉一声令下,就能把她送去当军妓,或者被十几个男人轮jian,用酷刑,凌迟……所以花伐要抓紧讨好一下白沉,她无非也就是逼迫白沉脱了裤子在一堆宫女面前尿道里插着她的簪子自慰……做了点诸如此类的事情罢了……虽然她也心知肚明自己很过分,但是也没做更过分的事情不是吗?
不管怎样,花伐现在都心虚得不行,她只希望白沉能行行好放她一码,只要别给她皮rou上的苦头吃,剩下的一切都好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