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伐在白沉的耳畔低语,白沉已经被极度的羞辱和快感冲击得脑子昏掉了,原本在内心发誓永不原谅,此时此刻竟然有点几分信了花伐这恶魔的鬼话。
他恨花伐,更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竟然每次都能或多或少地得到要把他尊严粉碎的快感,那玉如意的柄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痛感和快感一起反复折磨着他男人的尊严。
花伐看着白沉从一开始的极度抵触,逐渐变得被快感支配,最后射精弄得裙子上面全是白浊的样子,心里竟然有了一种诡异的成就感。
他看到了这猩红色的裙子上面的几点白浊,竟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花伐平时在皮rou上凌辱人更过分的也比比皆是,但白沉是个硬骨头,无论如何用脚踢,用鞭子抽打也从来不哭,刚刚还挺直腰射精,射完了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尊严被全然侮辱,抽抽搭搭地哭了。
“你自己恶心人弄脏了我的裙子,还有脸哭呢?快把裙子脱下来,给我好好洗裙子!真恶心!”
白沉虽然被恶毒刻薄的语言骂了,但是却止住了哭泣,犹如解脱了一般,颤抖着脱下了那裙子,去洗干净了脸上的脂粉,之后蹲在地上用手把裙子给洗干净了,他跟在公主陛下身边,早就洗惯了衣服,花伐喜欢把衣服乱丢,她的贴身衣物也到处乱扔,很多时候都是他跟在后面捡回去洗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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