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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人拿了点伤药过来,说实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也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只说是有人受了外伤,结果下人给他拿了治跌打损伤的药过来,白沉略微有些尴尬。
“不是治跌打损伤的……”
白沉想找个专业一点的词汇,既能准确形容又能缓解尴尬。
“是粘膜撕裂伤。”
白沉觉得这样说下人应该明白了,又不至于很尴尬,果然,他得到了一小盒香气奇怪,容器也奇怪的药膏,它被放在一个小罐子里面,罐子上这种宝蓝色和粉红色交织的花纹是很不庄重的,东煜国人几乎只用青黑色,那是龙鳞片的颜色,东煜国人恨龙,畏惧龙,但同时又崇拜龙,要把龙的颜色,龙的图案穿在衣服上,扭曲又分裂。也许东煜国人就是天性会崇拜能够支配他们的东西。
他把罐子的盖子打开,略微闻了一闻,香气也十分不庄重,泛着一股轻浮的花粉香,说实话真不知道它是否能起效果。
白沉看花伐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他只好把她的被子从下面掀起来,把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光线下面,一点一点仔细地给她涂上了药膏,里里外外全部都涂上了。
他把灯关上,和衣躺在床上,轻轻把头靠在她的肩颈处,便很快入睡了。
抱着另一个人睡觉的感觉比他想象当中的要好,有另外一个生物在身边会有一种特殊的安心感,体温从另外一处蔓延到他的身上,感觉像是被这温度抚慰着入睡了。
在第二天,白沉醒来了,花伐还没醒,他怕她醒来,发现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而感觉害怕,便把她摇醒了。
“花伐,我去工作了,你还继续睡吗?”
“滚蛋,别耽误本公主睡觉。”
花伐嘴里嘟囔着,被人摇起来了似乎很不满,非常困倦地翻了个身,把被子蒙在了头上。
白沉略微有些生气,觉得自己的担心实属多余,便带着些气闷去处理政务了。
花伐一觉睡到了大中午,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两条腿已经酸胀得不像自己的了,大腿根部的韧带处更是疼痛异常,她起来想上个厕所,结果双腿一软,瘫了下去,私处像是被狠狠撕裂了一般那样刺痛。
她大骂了一句叁字经,果然,白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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