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甚至不顾身上伤口偷笑的身体发抖,也不知道是哪里戳中了她的笑点。
这种情况最终在福泽谕吉试探性地伸出一只手指放在小团子面前后立刻好转,她的小手太小了,就算用尽全力也只勉强把他的食指盖住一大半,然而稚嫩的虎口心满意足地卡着福泽谕吉常年握剑显得粗糙的手指,甚至不管眼眶还没落完的晶莹,小小地打个哈欠,又一次睡着了。
“谕吉君,你抱抱她呀,护士小姐已经垫脚好久了。”
诗织同样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撑着提醒又一次陷入奇妙体验的丈夫。
抱着孩子的护士小姐年纪不大,本身个子也不高,这时踮起脚尖看着新上任的高个子傻瓜爸爸和小婴儿之间的互动,还要抬高自己的怀抱,显得异常辛苦。
福泽谕吉又一次紧张地全身僵硬,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和服,在外掛上擦擦另一只手,从团子手里抽出手指,笨拙地学着面前护士的动作托住软的好似没有骨头的猫咪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