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颜玉不禁让他不快起来,贺星阑蹙眉,冷着声音道:“她叫颜玉,是我们养的猫,很干净。”
“养的也不行!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猫到处乱拉乱尿,回头弄楼道里怎么办?听阿姨的,你赶紧把这只猫处理了。”这种颐指气使贺星阑不是第一次见。
实际上不管是在校园还是住所,他所处的环境对他都不友善。
楼下的赵阿姨脾气一直不好,对其他人还能和和气气,但对上他却张狂了几分。
贺星阑不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小孩,他清楚无非是因为他没有父母亲人,再怎么样也不会有人为他出头,于是才有人把生活的不如意发泄到他的身上。
就在这一刻贺星阑突然想到了几年前的事,那时候他们这栋单元楼防盗门坏了,家家户户出了两百块钱安装新门。他明明也给了,可到最后家家户户都有钥匙,除了他。
那天晚上放学,他站在新安装的防盗门门口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才等到有人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