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交了十五块钱书本费,那么钱包里还剩五块钱。
五块钱。
学校食堂最低水准也是七块钱一顿。
骆北突然有点暴躁,一脚把路边的易拉罐踹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里,正中可回收垃圾的分类桶里。
“cao!”骆北把心情化作脏话骂了出来。
老旧的希望小区门口坐着同样老态龙钟的门卫李大爷,他眯着眼睛,对骆北的善举表示赞同:“小伙儿做得对,最近垃圾在分类管理,来跟着大爷一起唱。”
骆北抖了抖包,扭头看着他,想让李大爷能看见他眼里的烦躁。
“纸巾,干垃圾,不管多湿它都是干垃圾……”
“猪不吃的,你不懂的,只要无害,统统丢干垃圾!”李大爷拍着自己大腿,入迷地唱着垃圾分类歌。
骆北手捧喇叭状,对沉迷在自己世界的大爷说:“大爷,天儿还早,你再睡会吧,拜拜了您!”
骆北解开看起来比李大爷岁数还大的自行车,轻轻一跨,握紧扶手,像一束离弦的箭,嗖一下跑没了影。
高二秋季开学第一天,骆北迟到了。
“你给我站着!”
吴主任早上八点整在志华高中校门口抓迟到的学生,一抓一个准,但抓住后除了说教和扣cao行分也没新的处罚方式,又不能不放学生进去上学。
骆北和迟到的学生站成一排,吴主任将军点兵似的挨个训过去,脸色还不算太难看。轮到骆北了,吴主任脸黑成了碳。
“打耳洞了?”吴主任说。
“打了,”骆北一笑,“一个洞五块钱,打四个只收十块,所以我打了四个。”
骆北左右两个耳朵各两个耳洞,只戴了透明的耳棒防止愈合,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他耳朵上的东西。
吴主任用鼻孔出气,哼哧哧道:“还染头发了?学那个谁……谁……”
骆北头顶的头发不短不长,耳际的头发剃得很短,发色在阳光下是很明显的亚麻色,与中规中矩的高中生发型格格不入。
骆北眼睛往上瞟,“没有,我营养不良。”
另外几个迟到的人得到特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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