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二十块,骆北抄起锅碗瓢盆,漫不经心地鼓捣出了还算凑合的一菜一汤。他刚把饭菜端上桌,祁南跟着饭菜香味删回来了。
袁佩芝给了祁南一串钥匙,上面不仅有正门的,还有骆北房门的。
“酸辣土豆丝和紫菜蛋花汤,”祁南坐在他对面,“你自己做的?”
骆北没理他,甚至没有帮他盛饭拿筷子,自顾自地大口吃着饭。
沉默着吃完了饭,骆北回到房间,上了床,合上眼睛打算用睡觉混过和祁南独处的时间。闭着眼没一会儿他竟然睡着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头顶一凉。
次日清晨,惊天破地的咆哮响彻希望小区。
骆北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自己的趋近于光头的造型,吼着:“祁南,是不是你干的!”
祁南昨晚睡得太晚了,此时还有点困,才从床上起来,走到他面前说:“是我干的,黄毛太丑了,帮你改了改。”
镜子里的骆北比起前两天精神了不少,头顶剃得还算匀称,黑黑一层琐碎寸毛,至少没有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