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祁南说:“我去接,你回去休息。”
骆北强迫自己睁开眼,“一起去。”
骆北站起来的时候眼前一黑,晕得有些厉害,撑着桌子站稳。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不出不对劲来。
“徐旬,”骆北使唤在收拾书包的徐旬,“摸下我的额头。”
话音刚落,祁南就把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还站的很近,面对面,骆北感觉自己鼻息间的热气能撒在祁南的下巴上。
“北哥我先走了,有朋友约着打游戏!”徐旬识时务者为俊杰,先撤一步。
骆北得留着体力等会儿欺负小学生,没工夫和祁南打一架,任由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该说不说,他的手凉凉的,挺舒服。
祁南手心手背都摸了摸,的确有点烧。面前的人摇摇晃晃地,要不是他托着胳膊,可能站也站不稳。
“你发烧了,”祁南说,“先去医院。”
骆北瞪他一眼,“关你屁事!”
和昨天的同一时间,骆北执着地来到了小学,照常进了三年级二班,竟看见昨天的几个六年级围着秦正宇,气势汹汹,像是马上要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