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某失敬了。”
“说道那糜家,世兄。荀郭两家乃是世交,在颍川这里也算名门望族。但颍川之外,尚有不少可为之处。刘玄德兵败,被吕布驱赶至此,糜竺也跟随前来,原意便是想扎根兖州,糜家财力雄厚,天下各州多有产业。若让其在此施展,日后对你我二家,恐不是什么好事。”
荀衍回道“奉孝之言甚是,无奈为黄巾所扰,颍川各大家族此时也暂无力去应对其他州郡的富户在此盘踞。我荀氏一门,人口颇多,今有幸文若与公达在大将军手下任职,才得以施展。若非如此,恐怕日后兖州也难有荀家立足之地啊。”
“世兄多虑了,今日嘉在此得遇世兄,实乃有缘。不可不说几句心底话。”
“奉孝但讲,荀衍洗耳恭听。”
李璋不得不佩服郭小伙的心机深沉,每一句话都挠在了荀衍的痒处。此时荀彧和荀攸虽然在曹cao帐下被倚为心腹,但天下大势,曹cao和袁绍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否则也荀家也不用两边押宝。
若能和李璋那样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大概荀家早就全身心的把身家性命全押在曹cao一边,什么都不用做,静等着曹cao统一北方后,分享红利罢了。
实际的历史上,这荀衍,乃至的后代,后代的后代。在魏国的朝廷里的地位都无比尊崇,与曹家,司马家的等联姻联亲。别说小小的糜家,即便天下各处诸侯,也不敢轻视他们。
但这些事情毕竟是还未发生,此刻谁也看不清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