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时,他都曾过问,可那些人说出来,总不如长宁自己说来让他觉得又无奈又好笑。
萧璟的目光落在她脸上,“我罚他只因为他险些伤了你。”
长宁略一恍神,昔日他仿佛也说过这样的话。
那时她尚为公主,住在皇宫内,他和长平一道而来,而她脚边正有一宫人求饶。
她轻声对那宫人道:“没什么,你下去便是,许总管那里本宫自会替你求情。”
萧璟看着那宫人道:“他犯了何事?”
长平笑了笑,“必是这奴才出了错,被许总管责罚,知道皇妹心慈,这才求情不止。”
“也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是昨日奉茶时洒了一些,恰好溅到我身上一滴而已。”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
萧璟闻言立刻看她的胳膊,见其上红痕隐隐,沉了脸来,“他既伤了你,便该罚,你何必替他求情。”
长平道:“表哥有所不知,长宁这丫头待下人向来宽容得很,要是在我宫里,他们哪里敢来求情。”
她听到长平唤了他一声表哥,眼中的笑意渐渐隐去一些,长平幼时养在君后萧胤宫中,一向同萧家走得近,萧璟看着她,没头没尾地说了句,“方才去舅父宫中,正好碰到。”
这是在解释他们一同过来的原因吗?可对她而言,却也没什么不同,萧璟是未来的中宫之主,长平是继承大统之人,不管是巧合还是刻意为之,与她总没有关系。
长平宫中忽然来人,只道陛下召她过去,长平不敢耽搁,她匆匆离去,这里便只剩她和萧璟两人。
萧璟从袖中取出一瓶药膏,将她的手拉了过去,轻轻替她涂抹,“你的性子这样和善,将来开府别居,自要有个厉害的王君替你撑着才是,不然这些奴才都会欺负到你头上来。”
长宁将手抽回,“萧哥哥言重了。”
萧璟似乎察觉到她的疏远之意,道:“我并非是恰好路过这里,我想来看看你。”他伸手触摸着她额前碎发,“阿若,为何这些日子我总觉得你离我这么远?你之前不是喜欢我来看你吗?”
为何疏远,她心里清楚,十二三岁时她不通情爱之事,可如今长大,却是明白一些,既然她不能和萧璟在一起,便不要放纵自己的心,更何况他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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