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没想到的是,这云侍君倒当真会洞察人心,不过听说陛下并不怎么喜欢他。”
萧璟淡淡道:“本宫用他的时候,他洞察人心便是他的本事,本宫若不想用他的时候,这便成了他的罪过。谁又喜欢被别人看穿呢?”
而在立政殿外,贤君与卫渊清一道而出,他既得意,少不了要出言挑衅几句,一向温润和善的卫贵君今日却没什么心思同他往来,只道:“方才殿下既委以重任,贤君便将心思都放到这上面来,无所谓的争执于本宫而言,只是浪费唇舌,更何况,方才君后有言,除夕宫宴筹备之事,由本宫主理,你协理,贤君出身名门,自然懂得这话中含义。”
宋子非被他怼的无言可对,而卫渊清说完这些,便走在他前面离开了,宋子非憋着怒气,便发作到了身边的媵侍身上。
而薛迹冷眼看着这一切,对宋子非此举心有不满,那媵侍被他训斥惯了,低眉顺眼的样子更惹得他心烦。
宋子非的视线落在薛迹身上,他虽为媵侍,可身形眉眼都极为出挑,他抬起脚步,走到薛迹身前,“这不是薛媵侍吗?本宫还记得你落水的狼狈之态,怎么这么快好了?”
不等薛迹回他,他便又自顾自地道:“你定会说是因为陛下的恩赐,一箱一箱的补品送入你们福禧堂,这病好得也快了些。不过本宫倒觉得,是因为你们这些庶子,身子没那么娇贵,换成其他贵人,只怕几个月也养不过来,不过这也算你的好处,半个多月便又生龙活虎,只不过,你这样也注定做不了人上人。”
薛晗从云侍君身后挤了过来,挡在薛迹身前,“贤君若是有什么不快,冲臣侍发作便是。”
薛迹比薛晗高出一些,一脸的不服管教,这般被他维护,看在贤君眼里着实可笑得很。
贤君气也出了,无意同他多说,仰着头笑着从他二人身边离开,
薛晗转身问道:“方才贤君可还说别的了?”
薛迹对宋子非的冷言冷语并不放在心上,他看了薛晗一眼,“走吧。”
薛迹在榻上养了半月,身子便好得差不多了,他只是想出来走走,便陪着薛晗一同来请安,回了福禧堂,薛晗将立政殿里发生的事又讲给薛迹听,薛迹思索一番,道:“君后把宫宴之事交给了他二人,以后还多的是两人争斗之时,我们置身事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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