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晚膳后,薛晗见长宁没有要走的意思,便让人将棋盘取来。
薛晗想在下棋上压兄长一头,而薛迹的心思又不在棋上,没几局便将之前取的彩头全输光了。
薛迹眉头一皱,“不下了。”
薛晗忙道:“兄长这可不对,怎能临阵脱逃呢,是吧陛下。”
长宁斜倚在椅子上,随手将发间的一枚玉簪抽出,放在薛迹手边,柔声道:“朕再为你添个彩头,若是你再输了,朕也没有旁的法子了。”
长宁的眼眸中柔情似水,就连薛晗也瞧得愣住了,他忽而心头第一次起了争夺之心,竟想将这枚玉簪赢回来,薛迹自然也不想落于人下,可棋艺悬殊又岂是一朝一夕能赶上来的。
薛晗又赢一局,薛迹恋恋不舍地看着他将那玉簪拿走,薛晗喜笑颜开,将赢来的东西护住,“陛下想必累了,这棋局今日就到这里吧。”
薛迹没想到他方才还斗志满满,怪自己临阵脱逃,如今逃得比谁都快。
薛迹被他气到,长宁却被他兄弟二人这一番往来逗笑,忽而想起幼年之时,长平带着自己玩闹的情景,只不过长大一些,心思反而变得复杂了。
长宁晚间宿在薛迹房中,册封之后,薛迹的房中也被装饰一新,倒与她上次来时不同。
薛迹还有些闷闷不乐,长宁想到他似乎比自己小上两岁,如今这模样倒像个稚童一般,“不过是输了棋局,倒也算不得大事。”
薛迹闷声道:“我在乎的当然不是棋局的输赢,而是输了你的玉簪。我早晚要赢回来。”
长宁笑了笑,坐在床榻上,伸手将他拉了过来压住,“朕的妆奁之中,玉簪多不胜数,你若是想要,朕都给你就是了。”
薛迹喉结微动,她的脸离他很近,身上的香气清甜,他现在不想要什么玉簪,他想要的,只有眼前的人。
薛迹仰头去吻她,虔诚又小心翼翼地吻着,长宁捧着他的脸,回吻了过去,于此道,他还是青涩许多,一切皆由长宁主导。
长宁亦有耐心教他,含住他的上唇温柔轻吮,又逐渐加深,舌尖叩开齿关,纠缠不休。
薛晗坐在床榻上,喝着林顺端来的药,林顺将绢帕递了过来,又将空碗接过去。林顺正要退下,薛晗却忽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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