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之后,温声道:“陛下方才传了口谕,让臣侍过来协理殿下,还称臣侍也可决定人选。”
萧璟不明白长宁的用意,可她既然这么说了,他也只好依从,赐了座给他。
而接下来上殿的男子容色出众,但眉宇之间却十分冷傲,萧璟低头看了一眼名册,又问了句:“你是林御史的独子?”
那男子回道:“是。”
卫渊清轻声道:“听闻林御史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看来这林公子也大有其母风范。”
萧璟总觉得卫渊清这话里的意思,并不像是在夸人,他听过林琼芳的大名,上不畏皇权,下不惧百官,他的母亲丞相萧韶也没少被她弹劾过,长宁刚登基之时,也曾向他抱怨过,说这林琼芳不给她留一点颜面。太过铁面无私的人,纵然是为了大义,也未必便会讨人喜欢。
但林琼芳性子虽不讨喜,但毕竟还是为了公事,而其子林绍之,这脾气秉性随了她却是让人难以夸赞,恐怕也不愿入宫。
萧璟刚要将他的名字从名册上划去,便听他答道:“绍之不敢同母亲相比,但母亲曾说,后宫男子被宫规拘束如同木偶一般,合该有明主将这陈旧规矩改上一改,譬如这广选之事,绍之一直以为有生之年能等到,却没想到自己竟也成了被选之人。”
萧璟眸色一凛,他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意指长宁并非明主,而他又将他的母亲抬出来,若是因为这几句话,便对他大加处罚,只怕又会给长宁惹来非议。
卫渊清道:“那林御史家中或同族之中,可有娶夫纳侍?”卫渊清未入宫时,与京中公子也曾有往来,平素里除了谈论诗词歌赋,也会有人说一些各府的轶事,他倒也正好听到过一些林府的事。
林绍之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便直言道:“那又如何?我母亲虽有侧夫,但也是为了家族责任,并非贪好男儿容色。”
卫渊清淡淡一笑,“清规戒律自然是不妥,但若拿着这套说辞,却待旁人严苛,对自己宽纵,再提这些,就贻笑大方了。”
林绍之满面通红,“那倒是请问卫贵君,你是卫太傅独子,在室之时更是有不少人求娶,缘何做了他人的侧室,难道就不会愧悔遗憾!”
卫渊清容色一冷,心头道这林绍之当真是不知死活。
萧璟却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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