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山上很冷,长宁瑟瑟发抖,昏沉沉地靠在树上,萧璟犹豫了一瞬,却还是将自己的衣衫解开,将长宁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或许从这个抉择开始,从他将长宁抱在怀里那一刻开始,他这一生便都与她解不开了。
长宁说着迷话,她似乎把萧璟当成了她的父亲阮侍君,细白的手搂住他的腰,“爹爹,阿若好冷,好冷……”
萧璟心头一软,将她抱的更紧,贴的紧紧的身体之下,是两颗靠近的心,萧璟低下头去,看着怀里的人,她的睫毛煽动,唇角的梨涡浅浅,他想起白日里她笑时的模样,像他曾在会稽看过的茶花一般,他轻轻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颊,柔软润滑,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年少情动是什么滋味。
可到半夜,萧璟被周边传来的声音惊醒,似乎有人过来了,他担心是刺客,不敢出声,而那些人却唤着他和长宁,他这才醒觉,自己眼下和长宁这般,怕是说不清了,他将长宁从自己怀里放出来,匆忙系好了衣袍。
他们被禁军找到,长宁被那些人背下山去,他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在山上发生的这些事,他怕是都不知晓,不知道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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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他才知道那些刺客都已经被诛杀殆尽,他让人将明春的尸首送回萧家好好安葬,厚待他的家人。而狩猎之事并未停止,长宁的腿被太医仔细医治,人也留在了行宫里。萧璟并没有什么心情再去猎场,他去了长宁的宫室看望她,她半躺在榻上,手中正握着一本书卷。
见他过来,长宁有些怔然,而当看到他怀中抱着的白兔。长宁有些惊喜地问他,“是带给我的吗?”
萧璟点了点头,将那只白兔放到她怀里,长宁轻轻抚着它的身躯,它在长宁的怀里倒是温顺得很,“你既然不能再去猎场,我便找它过来陪陪你。”
长宁冲他笑了笑,“谢谢萧哥哥。”
萧璟听她这般称呼,觉得还是有些生疏,便道:“我家中的弟弟,皆唤我璟哥哥,不如你也这么叫我吧。”
长宁不疑有他,从善如流,他听着那声“璟哥哥”,心头温热,这一次,他骗了她,家中的那些庶弟并不敢这么唤他,这个称呼,他只想让她一个人叫。
长宁见他坐在这里陪着自己,怕他觉得无趣,说了声,“璟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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