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了。
卫渊清刚回了宫用过早膳,不一会儿,阮衡便带着宫人过来了。
卫渊清让瑞祥上茶,对阮衡道:“今日纯侍君来得早。”
阮衡说了几句寒暄的话,到了临走之时才道明了一些事,他有些不解道:“昨日我亲耳听到薛侍君在质问荣君什么,而荣君当时的神情,显然已是将其认下。我彻夜想不明白,便来向您请教一二。”
卫渊清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何事?”
阮衡回忆道:“昨夜薛侍君说,他撞见过荣君在借着酒服什么东西,他说这话时看上去有些心痛焦急,还说是什么宫中的禁物,荣君严令他不许说出去。昨晚他从我案前经过,手还在打颤。我实在想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荣君这般忌惮,他都已经得宠至此,还有什么好怕的?”
卫渊清心头一紧,而后借着喝茶掩饰神情中的异样,更装作心中不甚清楚的模样,“本宫怕是帮不了你,宫中的禁物何其多,却无法一一言明。”
阮衡道:“贵君说得也对,这些事我也不甚清楚,而且我还问了一些宫人,他们也猜不出是哪一种,可我又不敢拿这种事到陛下面前去说道,陛下一向宠爱荣君,我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陛下或许还会恼我。”
卫渊清没有想到,五石散的事竟会被阮衡得知,薛晗左右不了薛迹,可阮衡若是传扬出去,薛迹那里的事便会露馅。阮衡还在说着,卫渊清却已经在想对策,当务之急,是要让崔太医将原方换回。
阮衡道: “不过,我却是想过了。这种事去荣君那里打听,必然是不成的。若是被他得知了,臣侍怕是要遭殃。贵君没见他昨日的神情,简直要吃人。倒不如去寻薛侍君,他那个人最是容易轻信别人,我接近他,总会寻得蛛丝马迹。”
卫渊清勉力笑着应了几句,等人走后,他便召崔太医来清凉殿,要他无论如何都要将那个药换下。
崔太医忙不迭得答应,他比卫渊清更担心事情败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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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五六日,长宁召卫渊清来了紫宸殿,将一摞奏折推给他,“这些都是各地近来贺岁的奏折,你帮我看看吧。并无军机,让你去看也不会乱了规矩。若是无甚大事,便不必禀给我。”
卫渊清怔了怔,他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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