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郑院判会时常来卫府替太傅诊病,太傅的身体说不定过些时日便会好转。”
渊清眼睛微红,点了点头,离去之时又有些不舍。卫太傅最疼爱的便是这个儿子,长宁允诺,他可以时常出宫来探望卫太傅。
只是卫宴竟比长宁想象中还要决绝,把这病做成了十分,更是让卫姚替其安排好了后事,府中连棺木都提前备上了。
刚入夜,萧璎欲将这消息说与萧韶,府院中没什么人敢拦着她,她就这么走了进去,离得远些便见房中映出两个身影,一个是母亲,另一个她却辨不得,她走到门边,轻轻叩了叩门,里边许久才传出声音,“进来。”
可萧璎推开门,却见房中并无旁人,只有萧韶自己坐在桌前,她往屏风后看去,萧韶忽而斥道:“没规矩,下次再来时若是再不让人通传,便家法处置。”
“我找母亲是有要事!”萧璎将她的话打断,“卫宴既然病重,恐怕也没个三五日可活。依我看,咱们便趁着……”
而萧韶明显有顾虑,不许她再说下去,更让她回去歇息,萧璎明白,那个人还在房中,她被萧韶赶了出来,可却猜不透,那个与母亲交谈的女子究竟是谁,若是寻常心腹,又何必避讳自己呢?
房中,萧韶将那人从屏风后请了出来,那女子不等萧韶言语,立刻拒绝道:“萧相所言之事,下官只当从未听见过,切莫再提。”
萧韶不急不慢,为那女子重又添茶,道:“本相今日既然敢将这些事说与你,必定是有万全的打算,你答应与否并不重要。只是,有些话既然入了你的耳,那本相便坐立难安了。”
那女子立刻站起,“丞相这是何意,难道是在威胁下官?”
萧韶的笑不入眼底,从袖中掏出一枚玉佩,在那女子眼前晃了晃,“还有些时日,你可以慢慢考虑,只不过你若是敢泄露一个字,本相必定叫你悔不当初。”
那女子身子一震,萧韶手中的玉佩乃是其女儿三日前在书院中丢失的,为何会落到萧韶手中?
萧韶将玉佩递给她,道:“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物件,给你也无妨。只不过,本相这次既能将它取来,也能将它化为齑粉。”
那女子将玉佩接过,可那双常握兵刃的手却在发抖。她心头对萧韶已是恨极,自己的性命不算什么,可她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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