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在宫中等了许久,到晚间才见长宁过来,她神色凝重,萧璟轻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长宁这才察觉自己将朝堂上的情绪带回了后宫中, “没什么, 一些琐事罢了。”
萧璟拉着长宁的手,她还穿着那身帝服,如何也算不上单薄, 可手却冷的厉害,萧璟将她的手捧住,“要不要唤太医过来瞧瞧,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长宁的额头抵在萧璟肩上,声音闷闷的,“若我主动对长平下手,母皇会不会怪我……”
原来是为了这个,萧璟轻轻抚着她的背,“你这么多年忍让她,纵容她,她若有一丝感激,必不会让你这般为难。若说亏欠,那也是我的缘故,是我将局势搅乱,是我算计了她,她要恨要怨,也应该冲着我来,你并不欠她。”
可那些事哪里还能分得清楚,长宁听他这般说,又想起了梦境中他和长平对峙时说的的那些话,长宁叹息道:“一切终究要有个了结,不管是她还是我,我们是姐妹,却也早就站在了对立的两面。”
长宁在立政殿用过晚膳,还未就寝,佩兰便急着过来禀报,说是黎奴突然起了热,长宁看了萧璟一眼,匆匆回了宫去。
玉林瞧见萧璟有些失落的神色,道:“陛下紧张太女也是人之常情,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rou。”
萧璟看着外面的月色,慢慢道:“我只是羡慕卫渊清,能和她有个孩儿承欢膝下。”
玉林的话脱口而出,“殿下将来也会有的,陛下和您之间已经没有了阻碍,破镜重圆,您实在不必担心。”
萧璟的笑意有些苦涩,“是我太贪心了。”
长宁回到紫宸殿没过多久,卫渊清便到了,他脸上带着些慌张,黎奴正被太医医治着,卫渊清询问宫人道:“太女怎么会突然起热,今日是谁在服侍?”
长宁坐在榻上回过头来,安慰他道:“渊清,稍安片刻,太医方才看了,说黎奴病得不重,服些药便会好。”
长宁话虽这样说着,可却一直握着黎奴的小手,关切之情溢于脸上。卫渊清当然明白,长宁比谁都在乎黎奴,但他不像长宁那般宽容,“太女是陛下和我心头至宝,照料太女的重担,不容懈怠惫懒,今日太女病了,那些人便该去领罚。”
那些宫人连忙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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