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疏忽,将阮衡困在明成殿见不得人,又用药毁了阮衡的神智,他便以为可高枕无忧了,却没想到阮衡最后竟将他一军。
庄彦回了立政殿,便将那张纸取出来看,见上面血污一片,着实有些骇人,他嫌恶地丢到一旁,可上面的字却引起他的注意,卫渊清,那不是卫贵君的名讳吗?
庄彦正想着,肩膀被人拍了一记,他早就提醒过玉林,不要在他身后作怪,庄彦不耐烦地回过头去,可又愣在当场,他没有想到身后的人竟是长宁。
长宁面上浅笑,问道:“朕已经见你嘀咕了半晌,在看什么?”
庄彦看着那封血书,不知道该不该藏起来,他觉得这等污秽之物不该到长宁眼前,犹豫之间连行礼都忘了。
长宁已经越过他,将那血书捡起来,随意瞧了一眼,眼神骤变,面上带着疑惑,庄彦怕她误会自己,连忙道:“这不是我写的,是我在明成殿外面,从卫贵君贴身宫侍身上顺来的……”庄彦越说越乱,“我也没想偷他东西,只是他鬼鬼祟祟,我一时好奇就……”
“明成殿?”长宁蹙眉思索,将那封血书收起,嘱咐庄彦道:“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君后。”
庄彦以为自己做了错的事,连忙点头。长宁转身离去,萧璟从内殿出来,却只看见长宁的背影,他看向庄彦,以眼神询问,庄彦随口扯了谎,“陛下突然有政务要忙,就先走了。”
萧璟向前逼近,“你觉得你说谎的功力有几成?”
庄彦烦闷之下,将耳朵捂住,“我什么都不知道。”
而另一边长宁回了紫宸殿,让佩兰寻来阮衡从前的字迹对比,佩兰不明其意,只得奉命行事,将阮衡之前的字画取来,长宁将两份字迹对比看来,虽有差别,但笔画细节之处却极其相似,基本能确定是阮衡的笔迹。
这封血书究竟是何意,是憎恨,还是有冤未明?
她闭上眼眸,卫渊清来请罪之事历历在目,若是有愧,又怎么会将责任揽下,可长宁心中另一个声音却道,或许他是在以退为进。
心头的疑虑一旦开了裂口,便会无限蔓延开来,以往她从未怀疑过渊清,抑或是因为对他有愧,才从不去质疑他的品行。
长宁在殿中沉思许久,最后还是将佩兰唤来,“暗中彻查阮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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