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兄弟,儿子女儿一个样。别老封建,重男轻女要不得。”董长征拍了拍男人佝偻的肩膀,摇着头离开。
搞了半天啥事没有,还影响媳妇睡觉,真是的。
经此一事,羊毛卷的态度rou眼可见的亲近起来。要不是三床,她的孙子有很大可能被偷。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可小宝宝已经脱胎换骨,雪□□嫩脸上已经吃出了婴儿肥,乖乖的躺在大红色的蜡烛包里,瞪着葡萄样的大眼睛,比那洋娃娃还要可爱。
连把孙子挂在嘴边的羊毛卷也成了她的裙下之臣。这个丫头片子的确怪好看的,比一床那个面黄肌瘦的好看不知多少倍。
因为办出院,小楼里全体出动,七八个人把病房挤的水泄不通。
跟宋渝众星捧月的大场面比起来,一床就寒酸到不行,除了日常送饭的丈夫,还有一个刻薄相的老太太。
老太太来了三分钟不到,就不屑的掐了把儿媳妇,空着手骂骂咧咧往外走,“生个赔钱货还要住医院,当自己是千金小姐?呸,赶紧回家,明天就去上班。啥,没有奶水?喝点米汤不就行了,我几个孩子都是这么养大的。”
回到小楼,躺在自己的床上,宋渝舒服的直叹气。房间里早早换上了绿纱窗,隐约有几丝微风吹进来,带来夹杂着花香的新鲜空气。
宋渝决定保守一些,月子时间延长到四十天。每天要照顾孩子,看孩子一天一个样,日子居然一点都不枯燥。
至于孩子的名字,董长征差点没和温如许打起来。为了争取取名权,大家还是很拼的。
最后还是宋渝一锤定音,给孩子取名朝(zhao)阳,董朝阳。一是出生时正好日出,二是寓意孩子蓬勃的生命力。
至于小名,董长征揪光头发,才憋出一个“棉棉”。闺女是他的小棉袄,抱起来软绵绵,那就叫棉棉吧。
虽然没能争取到取名权,但不妨碍大家对棉棉的喜爱。
邵清每天不亲几口是绝对不会睡觉的。
温辞已经坐在摇篮边,给棉棉画了许多幅图像。
徐大奎能在摇篮边坐一整天,讲故事、唱儿歌,兴致高昂。
而亲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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