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这般热心地关心他,左右都是不习惯。
萧戎抓住了她的手,“我自己练刀练的。没事。”
“你骗谁呢!你自己练刀能砍到后背去?你砍一个我看看!”
“……真的没事。”
萧澜不信:“那你疼不疼?”
“以前疼,现在不疼。”
“你是不是不愿说你这些伤哪来的?”
萧戎沉默。
相处了几次,萧澜也能大概明白他说话的习惯。
一是十分不会说谎。
二是如果沉默了,就等于是在默认。
“那好,我不问了。那你刚才是在练武吗?”
萧戎点头。
“你跟谁学的武?这个总能说吧?”
萧戎说:“我自己琢磨的。”
萧澜翻了个白眼。
又是瞎话。
她见过爹爹练武,也去军营中看过练兵,知道拜过师正经学过武的人是什么样的。
练武的人讲究根骨,乱练的或者练偏了的,断不会有萧戎这般结实周正的身材。
横竖就是拿她当外人,什么都藏着掖着呗。
想到这,萧澜便觉得昨晚那盒子菜真应该拿去喂马。
罢了,日子还长。
萧澜睨了眼萧戎,“你陪我出去一趟。”
萧戎说:“我没答应做你的侍卫。”
“你收了我的金子和玉佩,竟能心安理得地什么也不做?”
萧戎想了想说,“那我还给你。”
萧澜眯眼:“那你把昨天那些珍馐美味也吐出来,吐出来我就不让你做侍卫了。”
“……”
萧澜挑眉,“你敢说你没吃?你肯定吃了!赶紧的,今日之事十分重要!”
一刻钟后,萧澜满意地看着跟在她身后出来的某人。
她看了眼马夫,又看了眼萧戎。
“今日有人替我驭马了,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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