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我搡着上来的正是燕符和萧契。
“哎哟!我的符儿!我的孙儿!”
国相燕文之瞧见自家的独苗被人打得鼻青脸肿,当即便扑通跪地:“天子眼皮底下竟有人敢殴打孩童,可怜我符儿年幼,竟被打成这般!老臣、老臣求陛下做主!”
“孩童?!燕国相这孙子已过了冠礼,都是可以娶妻成家的年纪了,算哪门子的孩童!”
萧契肿了大半边脸,气愤地继续道:“陛下有所不知!本是我先瞧见那猎鹰的!我将它一箭射落,这厮偏来抢了去,竟说是他的猎物!想骗得陛下的彩头!”
一边是国相家的孙子,一边又是军侯府的公子。
梁帝皱了眉:“好端端的秋猎,你们就不能消停些!”
而众多的大臣就在跟前瞧着,若是就此翻过,岂不显得天子惧臣?
一时分辨不清,又都受了伤,偏袒谁都说不过去。
嘉贵妃本有心替自家侄儿求情,可刚被陛下说了不知分寸,眼下便不敢擅自开口。
在场之人各怀心思。
此时梁帝看向了萧澜。
“澜儿,你倒是说说,朕该如何处罚他们啊?”
萧澜挑眉:“陛下说公还是说私?”
“于公如何,于私又如何?”
萧澜说:“于公,陛下便是君上。在君上眼皮底下大打出手,自然是要移送衙门,将事情调查个清楚了再做处置。君上与王法,便是解决之道。”
话还没说完,燕相便连连摆手:“不过是小孩子打架!怎的就要闹上公堂去了!使不得使不得啊陛下!”
见陛下面色不悦,皇后轻拍了下萧澜的脑袋,“你这孩子,怎得惟恐天下不乱?”
“我这还没说完呢,于私嘛,陛下是长辈,按着辈分萧澜还要叫声舅公呢。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陛下舍不得他们吃牢狱的苦,便网开一面按家规处置吧。”
“如此甚好。”梁帝顺着话茬便道:“燕萧两家各自把人领回家,好好家法伺候!”
双方正窃喜,原先还想不通陛下怎会问萧澜的意见。现下看来原是想大事化小,又不惹臣民口舌。一个黄毛丫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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