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说得模棱两可,却听得燕文之冷汗直冒。
皇帝又问:“然后如何?”
“然后,萧澜便也猜到了贵人相救必有所求。这才冒险去了城隍庙,百般小心,不料却还是被抓了。”
燕文之想要阻止此番审问,却已经来不及。
皇帝盯着萧澜:“你取了那些东西,打算给谁?”
萧澜叩首:“请陛下恕罪!萧氏已亡,无论是军备图还是兵书于萧澜而言都已无用,可救命之恩不得不报!”
这话说得已经不能再明显,除了先帝的遗诏,其余萧家之物于她自然是无用,想拿来报答恩人也无可厚非。但对于与军队有接触之人,那可就是大有益处了……
“你休要胡搅蛮缠!”燕文之嘭地跪在皇帝面前,“陛下!此女自幼张扬跋扈满嘴谎话!她曾做过的荒唐事陛下难道忘了?!”
萧戎当即皱眉。
跪在殿前的萧澜像是感应到了一般,侧过头来。萧戎看着她,终是未置一词。
“父皇。”此时谢凛站了出来,“燕相既如此不信,那便将傅统领在烟云台所见之人都带过来,让他们原原本本再将昨日之语重复一遍,天子面前,他们绝不敢说谎。”
“今晨听副统领说了烟云台之事,儿臣便立刻派人将烟云台封锁,一干主事尽数关押,此刻就在殿外,以便提审。”
谢凛的贴心恰到好处,皇帝很满意,“有劳太子了,宣。”
烟云台的玉mama和两名小厮被禁军押了上来,一辈子也没进过宫,一辈子也没见过皇帝和这么大的阵势,几个人腿软地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玉mama,别来无恙。”
萧澜声音很轻,玉mama对上她的眼睛,不由发抖。
“你就是烟云台主事之人?”此时梁帝已经不耐烦,话还没问完,就见玉mama和两名小厮一个劲地磕头求饶。
“陛下饶命!求陛下饶命!小的知错,真的知错了!”
“陛下尚未发问,你们怎得就开始求饶了?”谢凛看着他们,“莫不是真的故意包庇逆犯!”
“不不不!”玉mama连忙摆手,“老奴不敢,真的不敢啊!烟岚,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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