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揪住林欢的后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把人给丢出了房间。
反锁好门。
时周周看到他这么粗暴地对待林欢,嗔怪:“你温柔一点啊。”
林承说:“这个调皮鬼她不配。”
“那谁配?”时周周真的就是不经大脑顺嘴问了句。
林承却很认真地回答:“你。”
时周周后知后觉意识到了自己问了多么羞耻暧昧的话,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张不开嘴。
脸登时憋的透红。
立在门口的时烟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去打扰人家俩人了,只好去了林宴的房间坐会儿。
只是这个坐会儿……
硬生生被林宴搞成了禁忌二人世界。
关上门就把她压在门板上吻了个昏天暗地,连灯都不开,反倒放大了一切感官。
就连呼吸都变得诱惑而勾引。
“周冬安……”
时烟越喊他,林宴就吻的越狠。
到最后,时烟站立不住,直接被他打横抱起来。
林宴挪到床边坐下,让时烟坐到他的腿上。
他拥着她,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不匀。
其实从今晚她向他坦白那段时间她是如何走过来的时候,林宴的心疼就溢满了全身各处。
那年的她该多无助。
没了他,没了养母,只剩下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他甚至不敢想象,这些年她一个人把周周养大有多不容易。
这段时间她在私下总是跟他念叨,说她不是一个合格的好mama,说她上辈子忽略了女儿成长期间最需要的陪伴和关爱。
可她有她的难处。
林宴抬手摸了摸时烟的脑袋,又捧住她的侧脸,在她的唇边轻轻地啄了下。
“小烟,”林宴嗓音低哑地喊她,缓声说:“你不是说喜欢北城大学吗?”
“这次我们一起考怎么样?我陪着你,我们一起上北城大学,一起在学校里牵手骑车,赏花赏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