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工就来。”说罢,丢了个眼色,叫李见去罢。
这马训见他们去了,向张炳道:“不是俺放肆,可恨老钟那人过于做大了。”张炳道:“那老钟是个书呆子,为人不活套,连我们也不欢喜,马爷你你代谅些罢。”二人谈谈说说,来到城边监工。这马训大呼小叫,指东画西,在那里摆布众人做工。张炳乘此偷了个空,叫过手下带来的一班家人,暗暗吩咐道:“大老爷作对,催工甚紧,只怕我们都是没命的,不如走罢。你们可将一切细软收拾停当,搬到我前日寻的所在寄下,不可出来,连钟爷也不可与他晓得。总在今夜三更会齐,一同出寨。要紧要紧,不可有误。”家丁领命去了。
这才是:谁识计中计,须知机内机。
那张炳和家人会过了话,笑盈盈的又走来陪定马训,说长道短,监了一会工。不觉的日暮,张炳道:“今日到得罪马大爷,费了半日的心监工。”马训道:“都是公事,这有何妨。”张炳道:“马大爷在此,今日赏他们早些收工罢。”遂吩咐众人道:“呔,今日马老爷在此,赏你们早些散工,有酒五十坛,羊五十口,赏你们去罢。”那些人答应一声,一哄而散,去领羊酒不提。
单言那张炳打发众人散了工之后,向马训道:“就请马爷行罢。”马训道:“怎好多扰。”张炳笑道:“马大爷又来了,见笑了,一杯水酒,不过聊表敬意,不要过谦,快请上马。”那马训那解其中之意,遂不言,代了令箭,整整衣冠,同张炳一同上马,奔关下而来。可怜马训只为贪威爱宝,这一来有分教:喉中绝了三分气,野外埋将六尺尸。
那马训、张炳二人上马,行了一刻,早到钟的寓所。二人下马入内,那钟等早早来迎,接进中堂。见礼已毕,茶罢三巡,分宾坐定,钟始终不肯小意奉承小人,把马训不放在眼内。转是张炳乖巧,言来语去,在两下里调和。不觉天晚,摆上席来,大众谦了一会,马训坐了首席,钟二席,那四个侍卫左右相陪。见那席面甚是齐整丰盛。
正是:山珍海味般般有,只少龙肝与凤心。
那张炳是和那三个侍卫串成一局的,有心要灌醉马训,以便行事,只有钟不知就里。他四个侍卫,你一杯,我一盏,把个旗牌吃得薰薰大醉。钟道:“只样人舍酒与他吃。”张炳道:“我有用他之处,你看看瞧。”钟爷在旁,只见他四人一齐动手,先拔下那支令箭,然后脱下他的盔帽衣服,张炳穿将起来,腰内插了令箭。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