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言了,一定是惧罪逃走了。这也是家门不幸,出了只不肖的畜生,跌辱祖宗。早知如此,悔却当初。”
正是:不是亲生子,终非自己才。
话言太师气了一会,夫妇二人用过宴,也就早早的安歇。次日早把,早有那些在京的文武百官,前来请安拜候,太师一盖不见,只些官府纷纷回去了。太师到晚,看门簿一看,凡在朝王侯么伯、大小文武,都有名帖等本,只有太平候刁发,和五城兵马司胡用未到。太师暗暗骂道:“这两个狗才,如此放肆。”太师正看门薄,或见门上进来禀道:“有书一封,请太师过目。”云太师拆开一看,原来是文正寄来一封密书,上边写的是:“刁发专权欺君,卖爵结党行凶,西北二边作乱,告急纷纷。刁发并不启奏,为私误公,倘一旦破关入境,何以御敌。弟为此寝食不安,无法可救,幸太师回朝,望入内匡救,要紧要紧。”太师看毕,面如土色,命家人打轿,连夜入朝。
正是:老臣为国忠心切,夜入庭帏去面君。
云太师上轿入皇城,已是一更时分。太师来到午门,向皇门官通了信,转禀了守宫太监。太监见是云太师入朝,不敢怠慢,连忙入宫启奏天子。天子大惊道:“云定夜来见寡人,必有大事。”命内监长(掌)金灯:“速引云定见我。”内监不一时引太师入宫,山呼已毕,锦墩赐坐。天子道:“老臣此来必有原故。”太师奏道:“臣离京四年,不想权jian误国,逼反西北二边,烟城作乱,百姓遭殃。现在告急,速求吾主匡救。”天子大惊道:“禀者太平侯曾奏,西北二边乃钟、雁翎勾引作乱,今已发兵平伏,何又出此言?”太师道:“臣一路回朝,路上纷纷传说,进京之后,边报纷纷,言那太平侯恐万岁见罪,故尔按下不奏。着一旦兵入内关,如何对敌?为今之计,只有万岁亲自cao兵,方保边地无患。”天子大喜道:“依臣所奏。”一日晚景不提。
次早,天子命云定同到教场而来。三声大炮,天子上了将台,左有云定,右有胡用,命众将开cao。那马步儿郎在天子面前,一个个耀武扬威,自与众不同。一日已晚,天子传旨:“明日再演。”众将歇马,天子回宫。才要入城,忽见一对流星报马飞来,对着圣上直闯。云太师大怒,命拿来见驾。原来是两把边报。天子一见大惊,遂将来报带回宫去了。
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