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你的笑,能再次看见晚风吹起你的长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你能这样想我很高兴。”花语松了一口气。
“我的花儿,你刚才的情形跟我做的梦一模一样。我曾经无数次梦见过你,但每次当我要拥抱你时,不是自己醒了,就是像刚才那样被你拒绝。我那次喊出你的名字,就是因为在梦里被你象刚才那样拒绝了。”
“凡凡,我真的很抱歉,我没想到我会给你的婚姻带来那样的伤害。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我的花儿,你知道吗?每次醒来,我都想,如果这辈子能再见到你,我一定要好好拥抱你一次,让你抵偿我千万次梦里的损失。我刚才伸手抱你时,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梦里。而你刚才的动作,简直就是我梦的再现。我的花儿,我现在都没搞清,我这是又做的一个梦,还是真的和你在一起?”
花语举起双手,叉开水葱样的十根手指,在陈凡眼前晃动,笑道“看清了吗?这是我的十根手指头。这是真的,不是梦。”陈凡伸手抓住花语的双手。花语抽了一下,没抽出来。她想再抽一下,但随即放弃了这个想法。
陈凡握住花语的手,他合上双眼,轻轻揉搓着花语的修长十指,笑道“这回是真的,我感觉到了温度,感觉到了皮肤的光滑。10年了,这次是真的。”
花语被陈凡摸得心神荡漾,她急忙抽回手。陈凡睁开眼,笑道“梦,又醒了。”花语掩嘴笑道“你该醒醒了。”陈凡语声轻柔地道“我真不愿意醒。我的花儿。”花语被叫得心里发软,她软声问“干嘛?”陈凡又向她伸出双臂。花语身子后仰,摇手道“凡凡,绝对不可以,你真的不能再抱我了。”陈凡没有停止,他坚定的抱住了花语。
花语的身体刚一触到陈凡的身体,她不禁浑身一阵颤栗,耳朵嗡嗡响,她有些意乱情迷。她感觉到陈凡的心在砰砰狂跳。她听见陈凡的喉头似乎发出咕噜咕噜响声,她隐约听见陈凡颤声叫道“我的花儿——”这个声音显得十分遥远,这个声音仿佛从淀山湖传来,仿佛从十年前传来,这个声音让花语又是浑身打颤。
陈凡的双手颤抖地在花语的腰上抚摸。当陈凡的手伸进花语的衣服里边时,花语激灵一下清醒过来,她使劲推开陈凡。她直直地看定陈凡,娇喘着,柔声说道“凡凡,我是别人的妻子了,以后真的不能这样了。”
陈凡看定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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