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茬,人瘫痪了没一个理他, 都争家产去了。
老板一阵狐疑,不过话说到这份上, 他回头也得去看看。
明臻道:“那我呢?”
中年男人笑笑:“边上的是家中长辈?”
明臻点了点头,随口道:“是我叔叔。”
祁崇握住了她的手臂:“是她夫君。”
中年男人朗声笑道:“尊夫贵不可言, 肯定在想法子给你医治, 这是娘胎里带来的毒症, 每年秋冬虽来势汹汹, 可未及膏肓,还有的救,等到春天,正是调养的好时机。”
祁崇目中闪过一丝异样:“敢问先生尊姓大名?先生口音不是京城人士, 应来自北境七州,如今在京,先生有何可求?住在何处?若有需要,在下或可相助一二。”
“季柏,季春之季,松柏之柏。”中年男人道,“现住安国公府,已无所求。公子若有所求,可到安国公府寻我。”
他对祁崇好感不深,此人戾气太重,沾血过多,并非善类,刚刚也一直在冷眼旁观,直到这名姑娘开口。
不过看其谈吐气质与穿着,还有腰间垂挂质地绝佳的螭龙纹玉佩,能够猜到这并非寻常之人,应是天潢贵胄,凤子龙孙。
明臻低头去吃汤圆,汤圆又白又大,看起来白胖可爱,她一口咬破了糯糯的表皮,芝麻玫瑰猪油馅儿的,guntang的馅料烫得她舌头疼,黑芝麻馅儿也飞出来沾到了她脸上。
祁崇拿了帕子去擦拭明臻的脸颊。
胭脂也要被她吃进了口中,祁崇捏着下巴擦了她的脸,又擦了擦她嫣红的唇瓣。
雪白的帕子上落了星星点点的胭脂痕迹。
汤圆太甜,而且很大,一碗有九个,明臻吃了三个便腻了。
祁崇只好帮她将剩下的给吃了。
季柏不时抬头看看这两人,也觉得稀罕,这小娘子长得确实很美,不过宠到这份上,看起来也不单单是为了美色。
一般的大老爷们出门在外,大庭广众之下,怎么会愿意吃女人剩下的东西。
付钱离开之后,明臻又买了几个莲花灯,她几乎看见什么想要什么,见到什么都稀奇,祁崇零零碎碎拿了许多东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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