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了明臻的心智。
祁崇道:“阿臻如今便很好,既然取不出来,维持现状也好。”
“希望以后机缘巧合,它能自己出来。”季柏笑笑,“明日我便离开了,小姑娘伤心得很,趁她伤心的时候,你可要好好表现,获取佳人芳心。”
第二天天不亮,季柏便告别走了,清晨露水还很重,雾气蒙蒙,明臻起的特别早,和明义雄一起相送季柏到城门口。
季柏招了招手,呵呵一笑:“这孩子喊了你这么多年爹,明师弟,你要照顾好她,尽好当爹的本分。阿臻,你平日最爱睡懒觉,今天终于起早了一回,赶紧回去睡个回笼觉吧。”
青衫男子骑着瘦马悠然远去,消失在了清晨的晨雾中。
明义雄叹了口气,看向了明臻:“阿臻,不要再难过了,季师兄云游江湖,四海为家,以后肯定过得很自在,不必担心他。”
明臻擦了擦腮上的泪珠,点了点头,跟着明义雄一起回去了。
回去之后还是心不在焉,一直在想师伯的事情,天琴和新夜知晓明臻感激季柏师伯,对于师伯的离去感到伤怀,两个人也没有打扰她,都默默的出去了。
明臻在窗边静静坐着,天琴去熬了明臻喜欢吃的雪耳汤,刚刚端进来,便看到熟悉的身影也要进来。
来人穿着墨色长袍,衣袍上以银线绣着五爪龙纹,威严冷冽,让人心生敬畏。她赶紧行礼:“奴婢见过陛下。”
祁崇接过天琴手上的雪耳汤:“出去吧。”
走进去的时候,小姑娘还在落泪,眼睛红通通的,手帕子都被打湿了。
祁崇淡淡的道:“多大姑娘了,怎么还是天天哭?”
明臻赶紧擦了擦:“我才没有哭。”
祁崇将雪耳汤放在了桌上,坐在她的对面:“阿臻没有哭,是谁在哭?是哪只小兔子?”
明臻又啪嗒啪嗒的掉了眼泪,被抱进了祁崇的怀里:“阿臻只是很难过,师伯说他以后不会再来京城,再也见不到他了。”
祁崇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指腹摩挲明臻细嫩的脸颊:“阿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云游四海是先生的乐趣,他是因为喜欢到处漂泊,四处救死扶伤,所以才离开。有时候走的太远了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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