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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牌子色泽柔和,深沉的朱红之上有细小弯曲的牛毛纹理,表面还算光滑,倒是适合书写。但即便如此,当咬破的伤口在木牌上划过时,仍然是行一笔就带一阵钻心的疼。
想来就凭着他这份铁血丹心的气节,也该算是能一表忠心,配得上二太子的赏识吧?
林苏青好半天才写好自己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伤口已经磨得斑驳泛白,疼得整节手臂都格外发麻。
他艰难地直起身,因腿脚软弱烂泥站不起来,他只得单手撑着地跪行了几步,才得以将那块血迹未干的木牌,亲手递上了二太子案桌。
他轻轻放下,又撑着地退跪回原处所在。
二太子拾起牌子,捏在指尖,只是随意扫了一眼。
“四柱阳命。”
二太子的嘴角微微牵动,十分淡漠,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特地说给林苏青听的,“且是童子命。”
林苏青听不明白,却见狗子颇为意外,也格外欣喜,见它连忙摇着尾巴凑上前去,站起身去拼命仰着头瞧着,似乎他的命盘十分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