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码。
身下又疼又爽,小牙齿让他疼,小舌头和小手让他爽。
陈葭无师自通地一次次把他抛掷高处又在即将登顶时停下动作。
陈广白攥紧方向盘,看见限速的路标也用150码的速度穿过去。四面八方齐齐炸响鸣笛声。
雨声渐小,吮吸的yin声愈来愈清晰。
陈广白在陈葭又一次故技重施时陡然压下陈葭的头,窄小的喉口被迫滑进一个头。陈葭作呕,口水流了他一腿。
来回十来次,陈葭被刺激地眼泪糊满脸,喉口已经疼得麻痹,头发汗湿,手也逐渐乏力,求生地拽上他衣角,乞求他快点结束。
顷刻,陈广白终于射了出来。
好一会儿,两人都没动。
雨声彻停,静得他们两的喘息交杂在一起。
陈葭张着嘴直起身,喉咙后知后觉地涌上火辣辣的疼痛,口腔里充溢着腥味,嘴角挂着淋淋的口水与jingye,湿答答润不了她开裂的唇瓣。她一时合不上嘴巴,抽两张纸巾去拭嘴角,赌着气不去看他布满情欲的脸。
余光便落在那一处,半硬地歪在那里,很难想象刚刚差点把它吃进食管的是自己的嘴。
见他半天没动静,陈葭恼怒地恨不得手上有一把剪刀。她又瞥一眼后座,他们还睡得香甜,两颗并在一起的头像纯洁的并蒂莲,安安静静却让陈葭更为羞愧。
陈葭败在他的无耻上,抽过几张纸巾胡乱擦了几下坏东西,又把它塞进去,提上裤腰锁上拉链。黑裤子被口水还是什么的洇得有些扎眼,陈广白低低的笑声一并扎耳。
陈葭坐立不安地去扣安全带,才发觉纸巾黏在了手心,她嫌恶地扒扯下来丢进手套箱。总算能艰难地合上嘴,她舔了舔嘴唇,吃到一点纸沫,“呸”一下往陈广白身上吐。
陈广白笑了笑,徐徐地降下窗,高速上呼啦啦的风扬起他的发,她的发,从后面看宛若能交织在一起。
刘俊之抖了下肩,睁开眼未看清就先问:“到了吗?”
鼻尖动了动,好像闻到了什么,细闻,又没有。
陈葭的声音好似从远方传来,裹狭着风声,有些粗哑:“还没。”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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