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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没想到,隔天,就有人动了手杀了白大帅。
这手法像是杭苏那边的简氏一族做的。
简氏一族只在杭苏以及外滩一带做事,这么远倒是头一回。
大帅没有让我去查。
我也不敢问。
亲生父子。
到死,都未曾相认,要是我,我会难受。
但我不敢揣度大帅。
大帅似乎对大小姐并没有恶意,处处护着她。
我却是清楚,他有些许试探和些许动摇的。
在来海门前,我曾在大帅的桌案上见过白大小姐的照片和书信。
书信是探子拦截下来的。
是她在法兰西时给陆景天邮过来的。
那时我就想,大帅许是要见一见白大小姐的。
说起来,我来到海门第一次见到大小姐,还是她逛洋货街时。
不可一世的恣意逍遥。
美艳不可方物。
只看一眼,便不敢看第二眼了。
经历许多事,再在奉天医院里看着她惨白无血色的脸时。
我就想,纵是抽光我全身的血,我也心甘情愿的。
我没死,却被乔迁看出来端倪。
是又羞又恼的。
他走了,我便顾不得虚弱,连夜回到大帅身边。
我是万不能对不起大帅的。
再见她,便是她与大和浪子的搏杀了。
原以为是个罗曼蒂克满腹诗书的美丽女郎,却不曾想,这般骁勇。
我心脏跳得快。
有意后退了几步,不想被大帅察觉。
我心里开始有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