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走向大床。
“老公,好深……你轻一点……”
“你活该。”
被他捣出来的yin水流了一地,男人没有半点怜香怜玉,也不顾自己军人的强悍力量,每一下都凶狠有力。
朱砂个子娇小又脆弱,皮肤稍稍用力都会发红变紫,xiaoxue更是跟幼女般细小娇嫩,甚至连一根毛发也没有,然而xue口却如橡皮般坚韧有力,甬道绵长,居然能吃下他的全部,而没有撕裂。
甬道更与其它女人不同,里面像有千百条虫子在蠕动,绞咬他的分身,销魂馈骨,一cao难忘,是传说中的名器。
这也是当初他娶她的唯一原因。
七年过去,她的xiaoxue没有半丁儿松驰,依然如初夜时的那般紧致粉嫩,娇嫩多水。
“嗯……”肩膀传来痛感,男人发出一声闷哼声,正在冲刺的分身被用力绞紧,每一次高潮,她都会咬他,高潮越强烈,她就咬得越用力,他肩膀上的牙痕也成了他的战绩。
她咬得越用力,他也越发兴奋,他托着她的屁股,直接倒在两米五宽的圆形大床上,借着床垫弹簧的冲击力,圆硕的guitou又狠狠地嵌在宫口上,两颗饱满沉重的精囊重重地拍打她的臀瓣,发出清亮的声响。
xiaoxue又湿又热,加上蠕动的嫩rou,顾城也快到了极限,不禁又加快了速度,就在射出的瞬间,肿胀的guitou刚好离开xue口,如水柱般的浓精便迫不及待射向她的小腹。
就在高潮之际,xiaoxue没了roubang的充撑,空虚感扑面而来消却了所有快感,朱砂难受得抽搐起来。
她生气地一脚踹开身上的男人,他知道她最讨厌她高潮的时候拔出来,但他还是怕射到她肚子里,说到底,他还是怕她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