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又痛,却也唤起另种难以名状的
煎熬,如万千虫儿啃噬rou骨一般她都不晓自己会淌那麽多的水儿。
“桂喜?桂喜!”
桂喜迷茫地随声望去,是二老爷在唤她,他端着玻璃杯慢慢喝着牛奶。
那牛奶像极师兄淋浇在她两股间的乳色稠浆,顺着她的腿滴嗒滴嗒淌在大红锦褥上,竟是白nongnong的一滩。
春梦真实的让桂喜猜疑二老爷是否对她做了甚麽,可她亦心如明镜,自己还是处子之身。
“二老爷,昨晚我”她想着该怎麽问大家都体面时,却听他善解人意地说:“你是想问昨晚自己怎样了?”
桂喜睁圆眼儿看着他,许彦卿抿去唇边残存的奶沫,笑意温和:“昨晚你吃的那盏酒里掺过春香露,这是高门大户不可
明说的规矩,意在减轻女子对初夜的惧怕及疼痛,振奋男儿雄风,可令洞房花烛能得圆满度过。”
“那我”桂喜紧攥着调羹柄,低首垂颈问:“可有对二老爷做出出格的事?”
许彦卿默了片刻,从容而答:“你很乖巧听话,不曾对我做过甚麽!”
桂喜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原处,想再问他可有对她逾矩时,却听得丫头禀报:“老太太房里的李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