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佼佼轻声质问两人身边的宫女:“你们谁瞧见了,都跟我说实话。”
宫女们颤颤巍巍的,谁都不敢吱声。
孟佼佼眼中略有冷意,扬声道:“不肯说吗?还是要我去差掖庭院的嬷嬷来?”
温声说没人理会,那便只有威逼利诱了。
宫里的宫女们最怕的就是掖庭的嬷嬷了,孟佼佼略有耳闻却说这掖庭的嬷嬷折磨人统统都有一手,那岂是一个狠字能称的。
矮个的小宫女旋即惶恐的匍匐跪地:“奴婢说,奴婢说……”
小宫女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细枝末节也给吐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孟佼佼目光扫视两人,又悄悄打量阮巧。
人不可貌相这话不假,亏她以为阮巧是个温婉高雅的名门贵女,原来不能看表面啊,褪了皮还挺难看出脾性的。
孟佼佼沉声问道:“阮姑娘,你昨夜到底有没有服侍殿下?适才在偏殿可有诓我?”
虽说她不该质疑,只是实在太奇怪了,小福子是赵聿身边的人,断不会说假话,既然昨夜赵聿没去傅绮欢处,那自然也不会去别的地方。
怎得这阮巧运气就比旁人好,在含光殿侍寝,要知道含光殿连她这个太子妃都没有留宿过。
阮巧神色惊恐:“臣女知错……”
只这一句,所以一切拨开迷雾真相大白。
孟佼佼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你为何要诓我说你昨夜侍寝?”
非要争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能得什么好。
阮巧瘫软在地,凄凄的道:“臣女,只是不想让傅良娣出风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