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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子?何来的簪子?儿臣从未有过二皇子送的簪子呀。”孟佼佼转而娇嗔的向张皇后撒娇,言明不明白刘贵妃所言之意:“母后,贵妃娘娘要儿臣给的说法是什么呀,儿臣愚笨不明白。”
刘贵妃待在后宫二十余年,孟佼佼这点小心思还是看得透的,她是想装傻充愣蒙混过关。
她当即嗤笑晃首,髻上步摇缀落的珠串随之曳过耳边:“太子妃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呢?”
孟佼佼眉梢微动,沉默了一瞬轻咬朱唇道:“贵妃娘娘直说便是,儿臣当真不知贵妃娘娘所言……”
做戏要做全套,她开了这头就不能轻易收回去。
刘贵妃见她嘴硬不肯吐露,觉得无趣倏然起身扬了扬衣袂:“臣妾先行告退。”
其他的妃嫔既见刘贵妃离坐,零零散散的告辞纷纷散去。
张皇后坐在主位面色灰白,沉声道:“佼佼,母后不想责怪你,只是这件事你做的实在不妥。”
孟佼佼柔柔福身,“儿臣明白,是该摒弃从前的物什,等儿臣回去就好生整理一番。”
被人捏着把柄的滋味确实是不好受,她回去就把有关赵衡的东西全部丢弃,省的将来心烦。
张皇后只幽幽叹了声。
见时辰还早,张皇后稍稍训诫了会儿孟佼佼才让她回去。
踱步迈出长乐宫,孟佼佼问起锦绣:“我殿里还留了哪些二皇子送的东西?”
锦绣忖度半晌道:“二皇子多时送给太子妃您的是些首饰钗环,带进宫来的也就那支玛瑙衔珠花簪。”
孟佼佼吩咐道:“回去替我把那支簪子给丢了吧。”
继续留着保不准哪天就成了她的催命符。
*
关雎宫,重华殿。
正中摆的香炉缕缕幽香燃起,赵衡撩开锦帐便见他母妃刘贵妃正坐软榻,玉容满是愁绪。
刘贵妃淡淡觑了眼他,“衡儿,你这会儿怎么来了?”
赵衡自行捡了杌子坐下,拢起宽袖:“儿臣刚从勤政殿出来,顺路来瞧瞧母妃。”
刘贵妃向他诉起芷兰殿的事,骂道:“孟佼佼那贱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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