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感觉这种恶毒的办法只存在在以前的宫斗中才会有。
龙少云倒是不以为然,他微微勾起嘴角,抬起骄傲的眼皮轻声的说:“在这豪宅之中哪一个人不想继承爷爷的产业,所以说想要害掉你肚子里孩子的人,我一时半会儿还真是难以确定,可是……敢用红药的人,这院子里只有一个。”
“谁,她是谁?”我的声音越加虚弱,一股热流从小腹猛地聚拢,我下意识地轻轻“啊”了一声,随记只觉得自己的眼神开始涣散,龙少云的脸在我的眼前慢慢的、慢慢的似乎越变越远。
“你要去哪里?别走,别走。”我神思倦怠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他知道若是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猛然间我只觉得心口一凉,身上的藕荷色碎花裙扣子全都掉落在地上……
红药果然如同少云说的那样,对女人而言难以控制,对男人而言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我和龙少云第一次是在酒店,我那时候稀里糊涂的,就算是有记忆也只是片段拼凑,每次回想起来便觉得面红耳赤,可是今天晚上我的意识完全清醒却又不受控制,龙少云也是一样。
他的大手按住我柔弱的肩膀,在我耳边喘息着说:“红药即便是最高剂量也会让人意识清醒。所以这个人的狠毒之处就在于他想让我们两个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自己动手杀死腹中的孩子,这样,即便爷爷怪罪下来,对他也是毫无惩治的办法,事情是我们两个做的,错的只有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