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月的目标就难订了,于是姜游拿了外卖后,顺手便把院子门关了。
躺下。
蠕动了几下,调整了下姿势。
吹着电扇,听着音乐,喝着冰沙,吃着薯片……
招才从屋檐下跳下,走到椅子边,慢慢地舔着毛。
不知过了多久,姜游睁开了眼睛。他没把眼镜戴上,看到的风景自动戴上了水彩画的滤镜。
“花墙的确不太合适,”他看着前方,“要真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跑到唐江来,我们就去看个热闹,快要夏天了么,就当看烟火大会了,要有长的好看的就带回来做珠子。”
姜末背对着姜游蹲在台阶上。
姜游打了个哈欠,“去,给我炖个鸡汤,要散养的土鸡,放点香菇,鸡腿菇,再放点木耳……”
姜末回头看了姜游一眼。
“退休就要有退休的样子,”姜游拿起已经融化了的小半杯冰沙,喝了一口,“我刚才算了下今天的营业额,就开始头疼了……”
他伸手抓住了一团不知从何处扔向他的蛛丝。
姜末站了起来,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从姜游身边走过,走进了店里。
“你今天还没画画呢……”姜游听着姜末上楼的声音,他拿起手机,突然想起来孟显阳一直没回他的信息,他点开了孟显阳的朋友圈,一周前他发张对着窗户拍的平平无奇的公路照,似乎是出门了,姜游想了想,他打了电话给孟显阳,没打通,提示音显示是关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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