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站在门外驻足遥望。
“他还是不说话吗?”
“嗯,不是说不了,是他不想说,他的抑郁症回来了。”
姜堰面色冷淡,当他看到厉偌清胸口的瘀伤时,一下子就猜到了,除了夜弦,没有人能伤到他。
“是我的错,是我踢的,是我做的,可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姜堰被夹在这两个人中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做,他第一次如此茫然,一边是雇主兄弟,一边是喜欢的女人,他没办法选择,只能强压着自己的所有情绪去帮助他们两个。
“夜弦,我一个人救不了他。”
夜弦靠在门框上看着躺在床上发呆的厉偌清,他真脆弱,比她还要容易破碎。
“我只是不想怀孕,这也有错吗?”
“没有,我也不想让你怀孕!可是夜弦,他爱你,早就深陷进去了!”
太累了,这样的生活,从他的爱到他的控制,都让她身心疲惫。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明天再来看他。”
望着夜弦远去的背影,姜堰无力得靠在门框上,他还能怎么做呢?这两个人都很重要,他无法舍弃其中之一,可厉偌清把他当兄弟全心全意得信任他,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偏向厉偌清,为他谋私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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