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瞥过脸擦着泪,他不想让夜弦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
“你又犯病了吗?”
厉偌清摇了摇头,强压住心中的感动对着夜弦笑了起来。
“红色的,土死了!”
夜弦刚刚弄了半天的东西被这死傲娇说土脸都垮了,“嫌土摘了!戴你的宝格丽手镯去!”
夜弦刚要把手链扯回,厉偌清抬手就护在了胸口。
“送我的就是属于我的了!”
“你不嫌土吗?”
“土也是我的!哼!”
夜弦对着厉偌清翻了个白眼,起身就想走,但他有些不愿。
“你真不和我一起睡吗?”
“累呢大哥,不了,你好好休息晚安。”
“晚安。”
夜弦关了门,厉偌清坐起身体打开了吊灯,他仔细摸着那根手作的手链笑得合不拢嘴。
“土死了!土死了土死了!嘿嘿……………”
木卿歌躺在床上回想着刚刚的烟花,那场烟花秀真美,那个加特林真好玩,还有那个奔跑的少女……………
“卿歌~”
房门被打开了一条小缝,木卿歌转过头就看到了穿着浴袍已经伸进一条大腿的风爵。
“有事吗?”
“有啊,找你一起睡觉!”
木卿歌都没答应,风爵就直接跑进来了。他也不见外,一下子坐到床上,掀开被子把腿伸了进去。
“捂得真暖啊!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我记得上次还是你12岁的时候。”
“嗯,很久了。”
木卿歌的语气淡淡的,风爵看他躺着也躺进了被窝侧着身体看着木卿歌。
“卿歌啊,睡不着聊聊呗?”
“好啊。”
“你真的不会继承家业吗?”
“不会。”
“可是你是独子啊,不是你还能轮到谁?你爸也不可能把家业交给别人吧,他就你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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